我要來分享以色列的詐騙案。 上週的某晚,Kenny面色凝重的跟我說他的卡被鎖了,而且帳戶裡的錢都被清空了,我說全部是多少錢?他說大概2000美金吧。 我一邊安慰他說2000還不是太慘,也安慰他說好險他有分兩個銀行帳戶,一個是儲蓄的帳戶,另一個是生活用的帳戶,平常刷卡不會碰到儲蓄帳戶,所以就可以避免被盜刷。 人生難免偶爾被騙幾次,但問題是,為什麼會被騙?...
我要來分享以色列的詐騙案。 上週的某晚,Kenny面色凝重的跟我說他的卡被鎖了,而且帳戶裡的錢都被清空了,我說全部是多少錢?他說大概2000美金吧。 我一邊安慰他說2000還不是太慘,也安慰他說好險他有分兩個銀行帳戶,一個是儲蓄的帳戶,另一個是生活用的帳戶,平常刷卡不會碰到儲蓄帳戶,所以就可以避免被盜刷。 人生難免偶爾被騙幾次,但問題是,為什麼會被騙?...
「妳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一份沙威瑪漲價到快要40舍克勒嗎?」 在我面前,坐了一個移民來以色列快要40年的英國/以色列奶奶,她爸爸是猶太人,而她是基督徒。 這或許是一個奇怪的問題,但我想她離開了英國,跟以色列這個國家一起過了人生,她肯定有些心得。 她看看我,告訴了我好多關於她與這個國家的故事。...
從吹角節(猶太新年)後,基本上好像以色列的氣氛,就是在等10天後的贖罪日到來,在這一天,一切都變得好安靜,比安息日還要更安息日。 贖罪日的精神就是要好好的反省自己,而虔誠猶太人為了做到刻骨己心,則是會25小時的禁食禁水。從什麼時候開始呢?以色列的節日是從前一天晚上開始,舉例來說,10/5的贖罪日的意思就是從10/4晚上就開始了。...
「妳會說英文嗎?」在往赫茲爾山的輕軌上,隔壁的路人問我,他是一個穿著藍色襯衫的老先生,談吐非常的好,帶著標準美國腔,他告訴我們今天是陣亡戰士紀念日,邀請我跟媽媽一起跟他去赫茲爾山上的軍人墓。 其實我本來只是想在輕軌站附近觀察11點鐘的2分鐘哀悼,但他說在軍人墓那裡會有典禮,我們就跟著一起去了。 「你每年都來嗎?你有認識的人安葬在這裡嗎?」...
「我不知道欸!妳說妳七七節要去特拉維夫?」
變成朋友的導遊,在公車上皺眉地問我。「而且妳要去參加嚴格素食行程?我期待在七七節去最後晚餐樓很久了,妳應該來的,這很特別。」
這天屬於美麗的耶路撒冷,耶路撒冷日。
在哭牆前,我注意到幾個極端正統派的女孩。
不巧,在我偷拍時,被其中一位女孩發現。
我只好用微笑掩飾我的尷尬。
沒想到她以微笑回應。
於是我決定走過去,有禮貌的說幾句話。
這是第三天的早起,為了躲避五月的太陽,我們一小團走耶穌步道(Jesus Trail)的團員,自己約好6點半吃早餐,然後7:15-7:30出發。
對於我真的很不容易,因為除了要快速吃完早餐,還要快速打包行李。
可是東西忘了帶,時間這樣一拖延….
哎呀呀…. 算了不想了,熱一點就熱一點吧。
客西馬尼園,一個遊客絡繹不絕的地方,我找了一個角落安靜,看著裡面的古老橄欖樹,也看著人來人往。大多是拍幾張照片然後直接走到隔壁的萬國教堂,是有點忙碌。 我想起了一個很喜歡的禱告殿敬拜領袖說的話:「我們不是把神放進我們的時刻表,而是讓祂成為我們的時刻表。」 在這世界上,我們到底在匆匆忙忙什麼?好像我們都要把自己搞得很累,才叫做有為神付出。 ...
在哭牆外的公車站一起和猶太人等公車,居然是我一種奇怪嗜好,而其中一個珍貴回憶,跟這有關。 那天,公車來了,沒有秩序,大家一湧而上。 就是 every man for himself的境界。 那天,1號公車遲到太久,整個公車都塞滿了,公車司機完全沒有要收票的意思,彷彿指揮交通似的,把一群群黑色的沙丁魚揮到車內。 若沙丁魚中有條青綠色的魚,大概就是我了吧~...
前陣子,我和以色列朋友打電話聊天。
我問他最近好嗎?
他說還不錯,但工作有點煩。
我很驚訝問他為什麼?
他說他很喜歡這份工作,做得很開心,但是他不理解為什麼他的台灣老闆這麼常抱怨?明明老闆的生活品質很好、住的環境很理想、工作也很順利,可是還是有非常多不滿足的事情可以抱怨,還有老闆不會跟員工直接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。
「妳覺得,我們猶太人有優越感嗎?」
那天猶太朋友跟我抱怨一個德國男生說的話,因為他說猶太人有種優越感,所以這個民族很封閉。
我聽完後只是很驚訝這樣的話會從那個男生嘴裡出來,外加問一下她的感受。過了大概一小時,她重複了這個問題,問我:
「妳覺得,我們猶太人有優越感嗎?」
我那時候正在聚精會神的看博物館內的死人骨頭,但是相同的話重複被說出來,我想這就代表她還沒釋懷。
橄欖山與聖城之間,有條開滿著野花外加有許多墳墓的汲淪谷。 走沒人走的地方,不知為何,心情就會很好。 一種輕鬆吧?我想。 有個大衛之城的告示牌,寫說從這裡去走希西家水道,只要15NIS,外加免費的茶與和駱駝拍照。我看完沒什麼心動感覺,不過大概知道為何這裡會出現一個帳篷外加兩隻駱駝,以及一個貝督因人。 本來我想… 就趕快經過吧~ ...
週五的苦路,人非常多。
在苦路約第六站那裡,有個紀念品店的阿拉伯店員站在那邊攬客。
「嗨~」
那時,其實已經累了,但還是禮貌回應一下。然後他就開始問我是哪裡來的?
他想要推銷他的書,我沒有要買,就沒繼續回應。
我站在那裡是要照相,拍苦路的站牌。
「妳可以慢慢拍,拍多一點。」
「妳照很多照片嗎?」,在加利利湖邊曬太陽的猶太男孩問我,算是開啟話題的開始,可能我的相機太顯眼了吧。
「還可以吧~」,我隨便講了幾個很酷的景點,順便聊這幾天走了80公里的耶穌步道都在幹嘛~然後就是去了哪裡、我從哪裡來之類的問題… 我跟他說我來自一個長得很像發胖版以色列的國家。
他笑了,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有懂嗎?哈哈!
「妳覺得以色列怎麼樣?」
四人的宿舍房,進來了一個男生。 「都好嗎?」,他打招呼。 「不錯啊,你呢?」,我回應。 「不錯啊。妳從哪裡來?」 「台灣,你呢?」 「澳洲。」 「澳洲哪裡?」 「伯斯」 「那你怎麼飛過來的?」 「卡達、塞浦路斯、以色列」 「哦~」 「到目前為止妳覺得以色列怎麼樣?」 「我喜歡啊,應該說是我很在意以色列吧!那你呢?」 「喔我是錫安主義者」 「Yeah right…」...
那天為了要去吃Shlomo Falafel,一口氣衝到極端正統猶太社區去,也剛好真的需要換錢,於是就進了錢莊。我和換錢櫃檯打招呼,然後湊過去看著他說: 「嗨~美金換shekel的匯率是多少?」 我沒有真的去想他會不會排斥我?畢竟我只是來換錢而已,又沒有要改變誰。但我發現,他看了我一眼,在很快的速度表情上多了一絲友善,然後告訴了我匯率。在等待過程,想到其實Shlomo...